江宁冤案(三),我抬起眼,当前是艳布蓝衣的展昭,建身玉坐,英

 2023-06-12 03:03   0 条评论
我抬起眼,眼前是素布蓝衣的展昭,修身玉立,英姿翩翩。我象做了北京收账公司个梦似的缓缓笑,“展大人,深夜来访,有线索吗?”展昭的表情有些窘促,“李姑娘,请恕展某无礼,还请姑娘先整理好衣装。”我低下头打量自己,虽然只穿着亵衣,但也是长衣长裤,并没有一点不妥的地方,卷发全部放下来了,那些个复杂的发髻看着虽然好看,睡觉扯得头皮痛,所以睡觉我一般都散着头发。而且我怀里还抱着一个孩子,自认为连一点有伤风化的举止都没有。我拿出一只手,装模作样的理了理头发,“好了,这样行了吧。”又拍拍自己隔壁的空地,言简意赅地说:“坐,说。”他北京讨债公司的神情惊讶,眼睛里有奇异的光芒,但还是在我旁边坐了下来,不过距离我指定的位置起码有一米左右。我调整了个舒服的坐姿半眯起眼睛靠在我身边的柱子上,轻轻地抱紧了手上的孩子听他讲述。“今日,出镖局之后,我去了事发当日凌威镖局的家仆们去喝酒的酒馆。这件事一直令展某感到诧异,虽说主人无事的时候使不着他们,但哪里有全部都外出的道理,何况他们又是镖局内一直使唤的人,哪会如此不懂规矩?”嗯,这个我明白,要是一家公司的员工某一天全都跑空不见了,那是罢工了。在二十一世纪有罢工这回事,在古代可没有,那时的卖身是可不是理论上的八小时制,二十四小时都得等候指令。“嗯,”我点点头,“有什么发现?”“酒馆老板说,他也觉得十分奇怪,这些杂役那天怎么来得那么齐,好像镖局没人,不需要使唤人似的。其中有个相熟的还跟他说,还是新来的姨娘人好,待下人厚道,这不,镖局的人都出镖了,就给他们也放了半天假。”“这么说,没人看见案发过程不是偶然的,林镖头的小妾为什么要这样做?”“展某也如此想,所以,又去查了这位妾室的来历,据一直跟在林镖头身边的管事林福所说,三个月前,他随林镖头去城东郊外踏青扫墓之时,因一时口渴到一农户家中讨水喝,看到这家女儿生得及其标致,遂派人提亲纳为小妾。那家姓刘,那小妾的名字唤作刘纤云。”我想起那个刘纤云素衣纤手,妩媚动人又口齿伶俐的模样,看不出她是农家长大的姑娘。我说出我的疑惑,展昭道:“展某也曾去过那户农家查问,刘纤云确是他们家的独生女儿,因农家贫困,见那林镖头也是城中有头有脸的人物,况他的正室又无所出,这才答应了这门婚事。”“那现在的疑点是她把所有下人遣出去的目的何在?不会只是她为了笼络人心而发生的一时巧合吧。”“展某认为不然,”他突然提高了声调,转过头来看我,月光下他的脸容轮廓清晰,俊美无铸,我有些看呆了。“有疑点就该追查,卢岛主现还在牢中,任何有用的线索都不能放过。”“那展大人认为该怎么办?”“明日再探凌威镖局,刘纤云如此做的目的何在,动机又是什么?都是案情的紧要所在。”“哦,确定需要我和你北京要账公司一起查案么,我只是个闺阁弱女,对你的案情会有帮助吗?”展昭站起身子,用凌厉的目光直视我的眼睛:“姑娘言谈机敏,反应迅捷,进退得宜,如若身为男子,定能为国家出力。况且此案需要打交道的是林镖头的两位遗孀,自然是女子打交道比较方便,也不会落下什么话柄。”“听起来很有道理,那就这样吧。”我抱着孩子也站起来,夜半已过,夜风吹透了薄衣,肌肤上凉意通透。我看看手中的卢珍,密密的眼睫毛低垂着,呼吸均匀,显然睡得沉了,再呆下去可能会着凉。“展大人,您可以告辞了,您也已劳累了一日,不如先回去歇歇,养点精神对付明天的事。”展昭在我身后轻唤:“李姑娘,请等等………”奔走了一天,这时候的我已实在困倦,不耐烦地答道:“展大人,如此更深夜重,花前月下,展大人确定还需要与我继续交谈下去吗,不怕人说我们孤男寡女夜半幽会私语?”“这…….”展昭踌躇。“展大人,您的轻功还真是不错,还请您怎么飞进来的,还怎么飞出去,不送。”即日天明,我与展昭再次前往凌威镖局。与昨日不同的是,今日,竟有一名家仆已在大门前等候,见到我们来,先对展昭行了一礼,道:“展大人,老仆林福给您见礼。”我问道:“你就是林福,跟随林镖头最久的管事?”林福道:“是,小的虽不懂武功,也帮不上镖头多大的忙,但这里里外外,采买打扫等一应杂役事情,都是小的再管。”展昭又问:“林福,你有何事?”林福道:“夫人让我在这里等你们,说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亲自跟展大人说明白。”展昭道:“那就请带路,我等随后。”穿过前院的前院的议事大厅、练武场、兵器房,来到镖局家眷所住的后院,林福说道:“展大人,我家夫人住的是东厢房,老爷住中间靠后的几间屋子,本来西面的厢房是空着的,但如今有了姨娘,就把这屋子给了姨娘了。”我们跟着林福往东边直走,忽然听到一阵铿锵有力的琴声传来,我们站住凝神细听了一阵,古琴的声音音质沉沉,轻扬高昂,古乐曲我懂得不多,只听琴声忽高忽低,忽急忽缓,似乎杂乱无章,但好像又有一种规律。我问林福:“是谁在弹琴?”林福叹了口气道:“是刘姨娘在弹,才没过门多久,老爷就没了,心里不好受呀。”我心里暗道,好受才怪了,这花容月貌,青春年华,一下就成小寡妇了,往后的日子还不知怎么样呢?林夫人在屋内已等候多时,正焦急不安的来回走动,口里不时唉声叹气。我和展昭进门后,她即摒退了屋内的丫环,让林福也下去等候。展昭问道:“林夫人,什么事情如此重要?请如实相告。”林夫人一下跪在展昭面前,痛哭失声,“展大人,民妇有言,这件事情若藏在心里,恐怕就真的冤枉了好人,到时好人吃了官司丢了性命,就算我到地底下,也难有面目再见老爷。”展昭急道:“林夫人,此事的真相到底如何?但讲无妨。”林夫人一面饮泣一面说道:“那日我正午睡刚醒,正要去院子里走走解解烦闷,不想看到老爷正从屋后走过来,我想着老爷自从纳了那个小妖精,已是好几个月没来我这边来看一看了,这回是不是刚从那小妖精那里过来的。我又气又恨,遂过去想想好好说他几句,走近了时,只见他脚步踉跄,我还以为他只是喝醉了,便想去扶他,没想到走近了时,只见老爷满身血迹,身上插着一把钢刀。我吓坏了,老爷捂着伤口,许是知道自己不行了,拼命跟我比划双手,又想说些什么,我却只听得‘藏好,藏好。’两个字。我当时没了主意,四下喊人却一个都不在,我想救老爷,就去拔他身上的那把刀,那把刀刺得真深,我花了好大力气才拔出来,没想到刚一拔出来,老爷就气绝身亡了。”说完又埋头大哭,用袖子不停地抹眼泪。我很无语,这样做显然缺乏急救常识,但她就算不拔那把刀林镖头也是救不过来的,因为宋朝的医学实在还没有那么发达。展昭忙问:“那夫人是否有看到凶手是谁?林镖头究竟有什么东西需要藏好?”林夫人摇头道:“凶手是谁我也不知道,但肯定不是卢岛主,因为卢岛主是在那之后才来的,那时老爷已死了。民妇也不清楚老爷藏的是什么东西,镖局的银钱使用,都是老爷与林福在管。”我想到一个问题,问道:“那当时夫人为何不对官府说清楚,而要让卢岛主背上这个黑锅?”林夫人道:“当时我正拔出那把剑,没想到那个小妖精正好过来看见了,她当时就大喊说我杀了老爷,要把我告到官府,让官府治我的罪。民妇心里害怕,告诉她老爷不是我杀的,哀求她不要说出去,没想到那小妖精就此威胁我,让我一切都听她的,她才不告发我。还说会找到替罪羊为我背罪。民妇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情,心里又没个主见,就让那小妖精摆布了去。”展昭的俊颜蒙上一层阴影,怒道:“可恨,竟敢栽赃嫁祸。”我问林夫人:“既然都已经有人背了黑锅,您和这位小夫人都可以无事,为何还要说出此事?”林夫人忽然露出惶恐的表情,“昨天您说了那番话以后,我心里很是不安,就想到老爷生前所住的屋子去拜祭拜祭,没想到我还未进那屋,就听到里面有些声音,好像有人在里面似地,我推开门,就见一个黑影从我身边一闪而过,马上就不见了。我想着是不是老爷知道冤枉了他的好友,不忍心两人在地底下相见,所以特地来显灵的。”说完又跪伏于地,哭道:“展大人,民妇并不是存心陷害忠良,还请展大人饶恕民妇。”林总镖头已死,哪里会有什么鬼魂显灵,只可能是有人在他的房间里找东西,究竟是什么人?在找什么东西,这东西又与林镖头的死有什么联系?而刘纤云与这一连串的事情又有什么关系?事情好像越来越不简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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